原来老吴头和小芳在家玩久了有时没⼲劲,又有时小芳发脾气不让他⼲,老吴头就想出个好法子,从山上砍了几 结实的藤条,在屋梁上做了个木滑轮,只要一拉就下来,再一拉就升上去。
现在这东西没想到还能用在刘 ⾝上,只见老吴头伸手在墙上一拉,刘 就象一只剥了⽪的猪被四脚朝天吊在了 上。“哎,这么多⽔啊,城里女人都这么 吗?”刘 的 ⽔在她被吊起来后,一滴滴顺着腿大滴了下去,看得老吴头 叹不已。
这样把刘 吊在半空中刘 是痛苦,但老吴头可省劲了,只见他端起那杆象故宮里的盘龙柱一样的老 ,在刘 那象个渴饥的小孩的嘴一样一张一收的 道口磨了两下,一手抓住刘 一只⾼⾼耸起,洁⽩如⽟的 房,轻轻往前一推,整 ⾁ 全 没⼊。
那突然到的充实 让刘 轻哼了一声,咬着牙等着老吴头另一波的到来。老吴头这时却不着急了,把 ⾁ 进去却并没有马上冲刺,而是一只手捏着一只 头往上提下放一下,嘴里还念念叨叨:“孳畜他娘的 子咋没有这么大哦,这如果有这么大也不会难产死了哦。”
刘 这时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想你強 也快点啊,还有心情想别的,真是怪胎。但那小⽳里传来的酥⿇的 受更让她恨不得自己爬到他⾝上狠狠地坐上几坐才过瘾。
还好老吴头不是个特别煞风景的人, 受叹了几下后把双手从她 房上移到了腿大上,就象在推车上坡一样往前一送一 ,叭叽、叭叽的⾁和⾁的击撞声充満了整个小屋。
老吴头自己发明的  还真的有功效,只见老吴头把刘 往前一推,整 巴就全部脫离了刘 道的束缚,沾着 ⽩的 威风凛凛地竖在那里。
但那藤条的惯 又很快把刘 那肥厚鲜 的⾁⽳送了回来,一折不扣半点不差的把整个独眼龙又一骨碌碌全部连 进。,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小孩在玩秋千。
如果这就两下真是小看我们老吴头了,这样 秋千 不了多久,老吴头又在墙上找到两 藤条,只轻轻一拉,一个带着一张藤条织出的网的小吊网 落了下来,老吴头往上一坐,再拉了下控制刘 双手的藤条,刘 就好象在空中坐了起来。
老吴头估算了一下距离,再把手一松,刘 那肥⽩如凝脂的 股就迅速地从⾼处坐到了老吴头的腿大上,那张得开开的 道不偏不倚地正好套上老吴头的⾁ 。
老吴头躺在吊网上双手一手拉着一 藤条,一手紧,刘 就象玩杂技似的升上了半空,手一松,刘 就象空中飞人一样。
套落在他那⾼⾼竖起等待的大 巴上。这种新奇的做 方式刘 别说见想都没想到过,慢慢地也真象人家说的強 躲不过不如学会享受。
也不再咬紧牙齿,放任自己呻 出声来。老吴头听到刘 那媚娇的叫 声,更加得意,一松一拉得来得更快,刘 就象一个雪⽩的蝴蝶在老吴头 茎上翩翩起舞起来。
“快…再快些…我要…我要!”药 已慢慢过去,刘 也彻底被这糟老头的 技巧所服征,闭着眼眼当做在自己男朋友 上,情不自 的大声叫起 来。
刘 这种用普通话叫 的声音老吴头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也 到特别奋兴,再也躺不下了,一把把藤条松开,双手把刘 抱了起来,把那 到极限的⾁ 在刘 那 ⽔滥泛成灾的 ⽳里一阵猛冲。
随着刘 那股⾼ 时的 精 而出,那股老 里储蔵的成千上万的子孙弹,象 林弹雨般全部 进了刘 那个没开发过的子宮里。
老吴头和刘 都倒在 上大口大口的 着气,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月亮不断翻滚在云彩里,就象一个瞎子无助上翻的⽩眼。这只是一个噩梦,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刘 自己在心里強蛮地欺骗着自己,没多会竟然也真的进⼊了梦乡…
***临近下山的月亮就象临死前的老妇人那张惨⽩的脸,无助且无赖地看着小屋內那些悲苦亦或窃喜的人们。
夜深了小屋內那夯得死死的土墙象寒冬里的冰块一样寒气袭人。小芳半倚在土墙上,瘫坐在地板上一点都 受不到那彻骨的寒意,因为现在的她心比冰凉。
这个老畜生竟然打我?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就把我推在墙角夜一都不闻不问?这就是那个说要一辈子照顾我的老畜生哥哥?这就是那个为了我发烧深更半夜点着火把去山上采药的老畜生哥哥?
这就是那个我拒绝了所有同学的求 暗示而愿意跟他一生一世的老畜生哥哥?我刚刚人流下他的孩子却坐在这冰冷的地上而他却当着我的面用我们平常开心用的藤条椅和另的女人⼲?小芳的眼泪早已流⼲,听到老吴头那费尽精力后深睡发出的“隆隆”的猪婆鼾声心里是悲愤 加。
几个月来她第一次怀疑当时自己的选择的正确 ,这世界上没有人是可以靠得住的,哪怕是至亲如那现在象猪一样鼾声如雷的她的亲爷爷也是她唯一的男人的老吴头。
月光从云端里探出了头象 手电光一样直直地照到了老吴头现在象 粪里的蛆虫一样软绵绵瘫倒在那堆象山里没人收割的茅草一样的 ⽑上的⾁ 上,那竹
叶青蛇头一样的⻳头上依旧挂沾着刘 那 道里分泌的出老吴头的精 和刘 的 ⽔的混合物。
这一幕看得小芳是肝胆俱裂,挣扎着立起⾝,但刚做了人流被撕裂的 道口传出了一阵阵巨痛。他不是我的男人!他不是我的男人!他是个名符其实的老畜生!他不是我的男人!他不是我的男人!我要杀了这次 夫 妇,我要杀了这个陈世美!
山里女人金贵着,有个女人在家就象家里守了个金矿。所以如果没有女人的鳏夫強 了哪家的哪个婆娘只要不被当场活捉没人会再去找⿇烦,就象金矿里丢了个金砖一样。
无所谓,反正矿井还在,有的是采,但是如果谁家守着个女人,哪怕那女人是瞎子、瘸子竟然还敢去沾染别家的小媳妇老婆娘的话,那族里会开祠堂门合议处理办法。
轻则把自家婆娘贡献出来让村里所有光 尝个遍,重则一刀两断把那作恶的玩意切下喂狗再捆在山上的古树上三天三夜不准喂食让蚁叮狼咬。
小芳把自己一直看作是老吴头的女人,而老吴头竟然背叛了她⼲上了别的女人,小芳就想起了村里这条不成文的乡规民约,但她毕竟不是老吴头娶来的或抢来的女人,她是老吴头的亲孙女,所以她更加 到这世上没有地方可以申诉她的苦难,唯一能做的是自己去解决他!
虽然那 道口撕裂的痛苦随着她缓慢的移动而越来越明显,但她那要亲手处置老吴头这万恶不赦的当代陈世美的想法让她越走越坚定,很快就把那老吴头用来砍菜砍野兽也用来砍人的锋利无比的菜刀握到了手里。
月亮毕竟是悲天悯人,竟好象不愿看到这人间的悲剧发生,竟悄悄地躲进了一片乌云。整间小屋立即沉⼊了一片黎明前的黑暗中,唯一透着光亮的是一把⾼⾼举起的发着渗人的寒光的菜刀和旁边那特不争气地顺着那哭肿的眼眶“叭、叭”下滴的晶莹的泪⽔。
老吴头可能在梦中又把那张象长満秋天里的枯草的小河岸似的嘴巴又伸到了刘 那 ⽔“沽、沽”象两瓣沾満露⽔的荷花似的 上 着,没事还伸出⾆头往那胡子上搅上一圈,脸上挂上了那龌龊到极点的 笑。
刀始终没有落下,老吴头依然鼾声如雷。刘 太累了,本来就没走过多少山路的她在经过了爬山越岭后就太累了,更何况有老吴头那野兽般的躏蹂和那毒 特強的 药的作用。但她很快就醒了,那冰凉的眼泪一滴滴掉落在她那如初生的⽩莲蓬一样 満的 脯上就象一剂解药一样把她从沉睡中唤了醒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她睁开眼一看,旁边有个和她一样一丝挂不的⽪打皱的老头正躲在她⾝边打个雷鸣般的鼾声,而一抬眼,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眼睛就象两盏红灯笼似的女鬼正⾼⾼扬着一把发着 森森的寒光的菜刀在面对着自己掉泪。“啊…”刘 昏了过去。
“啊…”“咣当”小芳也被刘 吓倒,跟着来了一声惨叫,菜刀随声而落。如果刘 再来一次她死也不会发出这次惨叫,除非她看到老吴头那瘫软象 鼻涕虫似的⾁条被小芳一刀两断。
因为那样她再也不会受到以后那种无法想象的苦难了,但她叫了,小芳也叫了,雷都不劈的老吴头对鸟叫、狗叫、狐叫、狼叫都很⿇木,就算捉头⺟狮到了面前来声狮子吼恐怕也不会让他愿意在舂梦中瞪开双眼,但女人的叫声却让他象个充満弹药的 管一样一弹而起。
那瘫软在 前的小芳和地上那把寒光四 的菜刀让他明⽩了什么。他看了看昏倒在 上的刘 ,再看了看被刘 吓倒的小芳,再看了看那把差点要了他命的菜刀。
wWW.gAoShoUxs.c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