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往事,红子的心跳得很厉害,似乎怕被人窥破似的。但眼前这个男人也是让她心动的另一个男人啊,以前,她绝没有想过要和秀姨分享这个男人,就像她 她的⽗亲但她不会想过拆散她的⺟亲一样,她只是将这种想法埋在心底。可现在秀姨去了,李教授得有个人照顾啊!想到李教授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的心有种隐隐约约的疼痛。她不由得收回回忆的思想,大胆地注视起面前这个男人来。
但这时,她觉得⽔温低了,她怕李教授会受 ,便将⽔放了,将热⽔调好,用 头往李教授⾝上洒去。
李教授依然在沉睡之中,红子知道那是酒醉后的一种深度睡眠。于是,她的目光变得大胆起来,但一触到那望渴很久的裸体,她还是 到面热和心跳加快,说不出是 动还是紧张。可她又⾝不由己地一边移动着 洒,一边观赏着老人的裸体。老人虽已到七十岁了,但由于常年坚持锻炼, 部光洁而结实,肌⾁一点也没有松弛的现象,加上保养好,⽪肤光滑红润,那肌体看上去似乎才五十来岁。
有趣是那两个 头周围长出了一圈又长又 的⽑,将那 头紧紧的围着。但毕竟是岁月不饶人啊,他的部腹还是明显有了折皱的⽪肤,最让红子喜不自 的是他的体下,从小肚子开始就延伸着一丛丛密密的⽑,黑⽩相间,混杂其中,那⾎管 错毕露的老 茎像爬満了蚯蚓似的静静地躺在那里,显示着岁月的沧桑但又彰显着一种生命成 的美。
红子 不住俯下⾝去,摸抚着他的⾝子。先摩抚老人的两个紫红⾊的 头,然后是那十分结实的 肌,再沿着肚子,慢慢摸到老人的殖生器。那 茎说真的实在是男人中的精品,⽩晰而红润,既 且长,柔软而富有弹 ,⻳头大且光亮,看起来显得还很有活力。那两只 丸红润 満,象一颗核桃一样,外面长着些 ⽑,从脚这端看过去,整个躯体是那么匀称、那么悦目,尤其是那殖生器,显得那么 刚之美她觉得她的⾝体正在发生着奇妙和变化,体下似乎有点 润起来。
她已不是十年前的红子,她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因此她的手不想停下来,但她不知道李教授什么时候会清醒过来,她也不知道酒醉的时间有多久,她害怕李教授醒来如果发现她的行为,会认为她是一个轻浮的女人。但她的手真的不想就此罢手,只好轻轻地擦拭着眼前这个老人的 体,她 觉着他细滑的⽪肤,软绵绵的富有弹 ,这正是她最喜 的老人的类型,她 到老人全⾝上下透露出的成 老人的气息令她已无法自拔!软绵绵的 茎浑⾝透出一种静止的美 ,堪称精品,实在是令人 不释手。 茎的 部被浓密的卷⽑覆盖着,一眼望去,尤如冬⽇刚遇大雪的草地一般,⽩茫茫的一大片,闪着 人的⽩光,突在二侧的山峦,能见到⾁⾊,绉绉的纹理,更显得鼓鼓 的。
红子不敢再犹豫,她迅速地帮李教授擦⼲⾝子,还是半抱半扶的将他扶到 上,为他盖上一张被子。然后她到浴室去清洗她焦燥的情绪。当她自己又⾚⾝裸体的站在浴室的时候,她更強烈地希望刚才她所欣赏到那个男体站在面前,然后两具⾁体紧紧的拥抱, 融在一起。这样想着,她觉得她的体下暖烘烘的,并 觉似有一股 体流了出来,不由得将 洒对准那个神秘的洞⽳冲洗起来。
她忽然听到李教授喃喃的声音,便急忙披上一件睡⾐跑了出去。原来是李教授正在说着梦话。人的醉酒分几个过程,沉睡毫不知觉,然后是有点模糊但没有分辨能力的阶段,这时候最容易说梦话。从李教授混淆不清的语言里,红子还是听出来了大意,原来今天是他和秀姨的结婚纪念⽇,怪不得他这么伤 ,要借酒发 。是啊,要是在平时,他就可以和秀姨一起举杯同庆,耳边厮磨了,但现实中他只能对影成双,形影孤单,借酒消愁便是他的最好选择了。红子忽然觉得秀姨是多么的幸福,尽管她已离他而去,但仍能拥有他的心。
她不油得 怜地摸抚着这个老人的脸颊,将他灰⽩的头发理好。李教授可是像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他紧紧地抓住红子的手,就往怀里拉,这回却能发出清晰的声音来:"秀姨,不要离开我…秀姨,我要你…你不能离开…"红子听到他仿佛肝胆 裂的呼喊,她真的很矛盾,但当她看到李教授那苍老的脸颊滚落两行泪⽔的时候,她便崩溃了--他分明是把她当成了秀姨啊,但为了她敬 并且深 的人,她就当一回秀姨又何妨。她便 合地抓紧老人的手。李教授的显得更 动了,他连忙拥住红子,⾝体也翻了过来,将红子 在了向下。红子 到一阵晕眩,她曾经目睹⽗亲和⺟亲那 动人心的一幕就要发生在自己的⾝上了。
她也说不清现在的 受是什么,是幸福还是矛盾,她想拒绝,但又使不出力气,这时,她 到李教授体下那 软绵绵的东西迅速变得硬坚起来,要命的是正往她的那个洞⽳探去。红子的全⾝ 动得颤栗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箍着李教授的 。
突然一阵钻心的痛,她 到一条热乎乎的⾁ 进⼊了她的体內,她知道她抱着的这个老人,已将那 具成功地 ⼊了她的⾝体。那辣火辣的 觉还没有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又 又舒服的 觉。她觉得老人想要将她溶化了似的,他在她的⾝上烈猛地发起着攻击,那暖烘烘的的 茎在她的洞⽳快速地 着,她想不到这个平⽇温文尔雅的老人这时候会变得这么狂疯。她觉得她已完全溶进了他的体內,她 本不能分辨她的存在,只 到她的全⾝都轻飘飘的,一阵热浪袭来,把她淹没了,她依稀 到一股 体 击进了她⾝体的最深处,"啊!啊!啊!"随着老人一声低深长吼,深 在她 户內的 茎连续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粘粘糊糊的生命琼 ,烈猛地 进她的心花深处。她想喊,但没有力气,她有一种被淹没的強烈 觉,嘴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咬住一个伸过来的手,她的嘴里 到了一种咸腥味儿…好一阵子,红子才从那神奇的 觉中回过神来,她看着上面的老人已又的呼呼睡着了。想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是自己的所敬仰的,可他毕竟苍老了,可他刚才那烈猛的 ⼊ 进,与长久的捣弄,真不像一个过70岁的老翁。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摸摸老人的 茎,虽然已经软下,但仍是那样有分量,充満了 惑。
红子就在这初次完美的 结束后,紧紧地搂着一具已经显得苍老的⾁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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