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到我开始脫 子,老杜 沉着的大脸庞显现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他举起酒瓶子咕噜咕噜地猛喝几口,然后和颜悦⾊地对我说道:“这就对啦,都他妈的是马子, 一个,谁 不是 呢?嘿嘿! 吧, 吧,尽情地 吧!”
听了老杜的话,我更加厌恶他了,他怎么能这样污辱我非常尊敬、无比 戴的尹姐呢,更何况,他们还是同学呢,唉,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 俗之人啊。
在老杜热辣辣的目光之下,我爬到了尹姐的 间,平⽇里对我热情有加的尹姐,此时此刻却怔怔地、表情极其复杂地望着我,我也呆呆地望着她。
看到端坐在方桌旁的老杜,我和尹姐之间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陌生 ,叉着腿双仰躺在眼前的尹姐竟然是如此的生疏,俨然变成了别的女人,就像刚刚见面还没五分钟,便讨价还价地谈成价钱,然后脫掉 子搂过来便⼲的那种卖⾝的女人。
没有亲密无间的戏笑,没有情意 绵的 抚,也没有肆意妄为的拥抱,更没有热烈如火的狂吻,我握着凉冰冰的 生硬地 进尹姐那混杂着老杜分泌物的 道里机械地、毫无 情地 送起来,尹姐则难为情地叉着腿双,并且故意躲避着我的目光。
“咕叽,咕叽,”我的 木然地击撞着尹姐的 部,发出一阵阵单调的声响,一边撞着,我一边暗想:这,是做 呐,还是做活呢?
“哼哼,”老杜不満地嘀咕道:“怎么,你们平时也是这样 的吗,我说,这是 呢,还是配猪呢!”
说完,老杜放下酒瓶子,呼呼呼地将自己的⾐服全部脫光,啪地一声甩到了炕角,然后,他又开始脫尹姐的上⾐。
刚才还对老杜嘻嘻哈哈地又打又骂的尹姐突然之间变得像只非常听话的、无比乖顺的小绵羊,任由老杜剥脫着自己的⾐服,并且,还她抬了抬⾝子,以方便老杜拽下她的上⾐。
从尹姐那恐惧的表情里,我终于相信了她的话,她相当惧怕老杜,虽然平时打打闹闹,一旦老杜发起狠来,她不敢做出一丝的反抗。
“来,老尹!”老杜一步跨到尹姐的 前,大硕的 股直冲着我的面颊,他蹲骑在尹姐的 部上,把 巴送到尹姐的嘴边,尹姐握住 巴 ,张开嘴巴深深地 住含老杜的 头:“哦唔,哦唔,…”
老杜动扭着有力的 ⾝, 巴频频地进出于尹姐的口腔,每 进去一次,尹姐便哦唔、哦唔地呻 一声,当老杜偶尔抬起大 股时,我低下头去偷偷地扫视一眼老杜的大 巴。
不看则已,这一看,我油然产生一种可怜的自卑 ,老杜的 巴是如此的 壮、长硕,看得我好生妒忌,我心中暗想:老杜的⾝材并不比我⾼,可是,他的 巴为什么会这般大巨?
看来,男人 巴的长短,与⾝材的⾼矮没有太大的关系。
“咕叽、咕叽、…”老杜厥着大 股,大 巴狂捅着尹姐的嘴巴,我则跪在老杜的⾝后,毫无兴致的捅 着尹姐的 道。
“啊——”老杜突然改变了姿式,他从尹姐的 部爬下来,蹲在她的肩膀处,他一边继续 着尹姐的口腔,一边伸过手来抓扯着尹姐的 头,他的手指相当有力,把尹姐抓摸得痛苦地吼叫着,看得我好不心疼:“哎哟,哎哟,老杜,好痛啊,轻,轻点,求求你啦!”
“啊——”老杜非常満意地把 巴从尹姐的嘴里 出来,我想他一定想 尹姐的 道,于是,便主动地停歇下来:“大哥,给你吧!”
“不,”老杜摇头摇,他挪到尹姐的⾝下,津津有味地瞅着我的 是如何进出于尹姐的 道,这让我更为难起来,可是,我又不敢停歇下来,只好闭上眼睛, 漫无目标地捅 着尹姐的 道。
哦,突然,我 觉到 被手指触摸了一下,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老杜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尹姐的 部,他将尹姐的 分张开,然后低着大硕的脑袋瓜,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的 和尹姐的 道。
“大哥,你来吧!”
“不,”老杜把手一摆,示意我继续 :“我对这个老 帮子早已不 趣兴!”老杜无比自豪地握着他的大 巴对我说道:“小连桥,大哥这么好的铁犁怎么能随便耕这片老地呢?”
“去你 个孙子的,…”
看到老杜的态度渐渐和气下来,尹姐又来了精神,她撒娇般地冲着老杜佯骂道,老杜双肩一耸,嘻⽪笑脸地把手指滑进尹姐的 门,尹姐立刻咧着嘴、皱着眉大叫起来:“老杜,你,你要⼲啥,咋抠我的 眼啊,哎哟,哎哟,好痛啊,老杜,你好坏啊,去你 个孙子的!”
“小连桥,”老杜推了推我,我乖乖地退到一旁,老杜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蘸着尹姐从 道里分泌出的 体,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尹姐的 门处:“小连桥!”
老杜一脸神秘地冲我笑道:“你好好的瞧着,大哥给你玩点新花样!”
“扑哧——”说完,老杜的一 手指便无情地捅进尹姐的 门,尹姐更加恐惧地惊呼起来,光溜溜的⾝体不停地哆嗦着,一只手死死地抵挡着老杜的手指,老杜哪里肯依, 大的手指更加烈猛地抠捅起来。
“哎——呀——”尹姐 了 脖子,长叹一声。
看到尹姐的 门渐渐地扩张开,老杜非常得意地 了 已经有些疲软的大 巴,然后,将缓缓抬起头来的⻳头顶在了尹姐的 门口,尹姐似乎明⽩老杜想对她做什么:“老杜,你,你,你要捅我的 眼吗,啊,去你 个孙子的!”
说话之间,老杜的大 巴早已毫不客气地扎进尹姐的 门里,尹姐痛苦万状的惨叫一声:“唉呀——”
“怎么样,”老杜兴灾乐祸地问尹姐道:“ 觉如何啊?”
“我的妈妈哟,”尹姐几乎以哭腔答道:“痛死了,老杜,饶了我吧,你这么 的玩意, 进我的 眼里,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你懂吗,这叫 ,现在很流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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