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被她死死攥牢。她 里的精 源源不断流到我手上。她另一只手隔着我的 子摸我  蛋,我 觉 下 巴更硬了,像烙铁头,想⼲傻事,这时听见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知道吗?刚才在地下室,我被搞到了八次⾼ 呢。如果不是你进去坏了我的事…”
我脑子一片混 ,不明⽩她说的什么“事”我分明记得她当时的哭喊。她的生命正遭到威胁。我冲过去怎会坏她的事?她的眼睛望着我,摸我 巴的手抬上来,轻轻放到我嘴 边。我盯着她的眼睛,本能吻亲那手。那手沧桑,背上有些细条形起凸。
⾎管还是青筋?谁知道?她脫掉我的 子 衩,拉我一起走进狭窄的卫生间,给我澡洗,洗净⾎⽔。
我脑袋生疼生疼,可我知道,我 巴还是直了,烙铁头一直不合时宜地翘着脑袋,让我难堪。她也洗⼲净了她自己的⾝体,两头 子下垂晃动,晃得我晕车。
⽪下静脉淡青淡蓝,曲折蜿蜒。看我⾚裸裸盯着她的裸体,她开口问我:“没跟你妈这么洗过澡?”我如实回答:“没…我不记得。”她安 我说:“不碍的。孩子,你这样是对的。没反应的那是死人。”
洗完澡出来,站在桌边,她给我擦⼲,然后光着⾝子给我上药。药渣黑乎乎的,可是闻上去很香。痛 减轻了一些。她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跟我聊天:“你刚才是逞強还是好奇?”我说:“当然是勇敢。”
她微微一笑,鼻子吹出点气:“好奇也没关系的。”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在乎被轮 ?为什么说我坏了她的事?为什么我好奇也没关系?疑团越聚越多。我对这位老旦越来越困惑,如坠五里雾中,忽然,我被她抱住,嘴被亲了,心跳骤然加快,严重心律不齐。
此前我跟女友拉过手亲过嘴也⼲过炮,可那都是有 情基础的。今天突然遭到这么一老 硬攻,一时摸不着头脑。我推开她,上下打量她。她有没有男人?这是不是仙人跳?她对我微笑着说:“小伙子,你哆嗦得好厉害。放松点儿。不碍的。”
我尽量放松自己,可是没奏效,忽然想表现出攻击 ,又没处下嘴,顺嘴问她多大岁数。她回答说七十三。我的老天!比我姨姥还老。我心里比较抗拒。看来我低估了她的岁数。女人永远有欺骗 。女的永远比看上去要老。你看到的只是虚幻影像。她问我:“⽇过 么?”
她神态放松,但切口露骨。我不示弱,点点头说:“当然。”她紧接着说:“那还这么慌神?至于吗?嫌我老?”我说:“不…没有。”
她说:“你个大小伙子怕什么?我不会再孕怀,也不会纠 你。我就是喜 年轻小伙子,喜 你们的⾝子骨。”说着,她摸我烙铁头。烙铁头更直了。
热⾎上头,浑⾝都硬,有点要犯混。我试探着问她:“您家先生做什么工作?”她回答说:“得⽩⾎病死了,唉,别提了。
儿媳妇澡洗的时候滑一大跟头、撞破镜子、扎死了,我儿子拉屎的时候一劲使,死茅坑上了,说是脑⾎栓。反正我这家里人口越来越少,可能是我克夫克子吧?也许这都是报应?来,心疼心疼我这个痴婆子。”说着。
她拉我手环住她肩膀,让我抱住她⾝子。她的⾝子微凉,在我怀里 动,忽然这么一陌生女体就抱満怀,很不适应。我还是想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什么?我问:“您方才说我坏了您的事?什么事?”
她说:“哎呀你不知道,其实方才他们弄我,我特舒服。我打心眼里喜 那样。现在我难受死了!
真想有个大 巴来 我呀。好不容易找到那些大力士,哎…你知道吗?女的在我这岁数有 是很正常的。他们都说我有病,其实我看他们才有病。女的在我这岁数,那种 望都特别強,只不过很少有哪个老太太说出来而已。
其实我也很矛盾,也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的満⾜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是我这条命活着最重要的事,为了 ,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觉得值。最开始我也接受不了我自己。
我好困惑呀,世上怎么会有我这种 ?后来我慢慢静下心来,对自己说,世上还真有我这种 。”我问:“您的意思是说,您其实喜 被轮 ?”
她冲我 朗坦 地笑笑说:“没错,我喜 那种 觉,喜 那种刺 。我知道我有⽑病。我也说不清楚。
反正我就是喜 好多男的轮流弄我、或者同时弄我。可能我天生属于受 的那种女的吧。”老 一笑,脸上褶子更多了,她拉我的手摸她 房。在我手指肚下,她的 头鼓鼓囊囊 着,我说:“那您老公走了以后,您没再找?”
她说:“傻孩子,我当然找了,可哪那么容易?我 渴呀。得不到満⾜、就难忍难受,有时候就傍晚去公园,对着陌生男的 裙子,让他们看我自摸。 刺 的,真的。
如果你抛开所有虚伪说教,你会发现你能得到最舒服、最畅快、最美的 觉。我就 看⽑片,就 看男人的 巴,就 看男人的手指头 女的 蒂。”
我傻呼呼说:“您这不正常啊。”她还是平平淡淡说:“告诉我,谁有权来界定我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一句话把我问傻。她接下去说:“我十七岁的时候被轮过,结果我喜 上了那种 觉,那种同时被好多男的 躏蹂的 觉。
我也难为情、也抬不起头,可那 觉越来越厉害,闹得你心烦意 、什么都⼲不下去,我因为这个没考上大学,后来我去图书馆查资料,知道我这种情况叫什么女 狂。我有病。
可我这病是哪儿来的呢?如果我们的社会允许女的随便让男的搞、能让女的公开找男的、找好多好多男的,还会有我这种‘病’吗?我这真的属于‘病’吗?我不知道,不过从‘女 狂’这三个字上能 觉出来,起这名的是男的。
我想知道,男的怎么会有权给我们女的起‘病’名?”我低头打量她。这是一脑筋勤快的 。
她的嘴 软软的, 形清晰、好看,有些纵向的细密皱纹,纹路不深。她的眼睛里有很多声音,分明在嚎叫,叫的都是望渴。她⾁腿苍⽩,⽪肤细腻。
她的 滑不出溜让我 起。此前我从没注意到老 能让我 起。现在被这么一女的抱着,岁数是大些,可是管丫呢?这就一 ,敌 我 。敌凹我凸。敌软我硬。敌想我要。敌 我横。
能上么?能上。就这么简单。我试图甩开所受的洗脑教育,准备“口牲一回”了,她再次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 。那 表面的黏 已经被洗净擦⼲了,但还是软软的。她贴上我的脸,呼着热气对我耳语说:“你奋兴吗?想 我吗?来, 我吧。真的。不碍的。劲使 。
我这下边 得很,想让你来 我的 了,真想啊。现在就 我吧。好 啊!”她光着⾝子躺在桌上。
我抱着她光 股给她 , 得她在桌上扭啊扭,像一条百斤大鱼上了岸,肥 的 子摇来晃去。我 她凹 ,⾆头往 眼儿里探。她哼嗤着把我的手拉上去放在 房上、对我说:“ 我这儿!”
我攥住她的 房,微凉,柔软,暄腾。她说:“对我说脏话!我 听!”我一边 一边说:“子婊!”她 动地说:“嗯,我真的是子婊。
我出去卖过,又解 、又来钱。”我一边掐她 房一边对她说:“你可真是 !”她按着我的脑袋说:“是!
我的 好 啊…下头 了一大片。我是老 、老 货。”我把 硬的烙铁头兑在她滑溜溜的 口,审她:“老不要脸的,你卖多少钱?”她说:“五十块、二十块都卖过。
我第三次卖,买我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我下头 乎乎、里边滑溜溜,他大 巴出溜就 进来了,我没 觉疼。他那 巴特硬。他很男人,都把我弄晕了。
后来看了些得病的报道,我吓死了,不敢出去卖了,可 子里头 啊!钻心的 。浑⾝不得劲儿。”
说到这里,她起⾝,换我躺在桌子上, 我 巴,一边手 我一边给我口。我很快受不了,烙铁头強硬起来,啪啪直蹦。弓绷得満満的,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我起⾝,光着⾝子蹲在桌面上,她左手给我手活,右手挠我 眼儿,嘴里继续对我说:“越没男人,脑子里越想男人,想法越来越怪越吓人,想好多的男人、变着法弄我、躏蹂我、一边 我一边骂我,骂我是 货。
我只能自己弄,变着花样自己跟自己玩儿,我好想被⽇、被⼲、被 、被好多条 巴⽇、想被一群男的轮!我天天都想!”我掐掐她那块 。她说:“哎哟,现在我 好 、好多⽔⽔。好想你来 我、死命地 …”我看着她。
心想一个女的,更年期后居然还能 成这样?我把烙铁 进去。 腔滑顺。烙铁如鱼得⽔,她扭得更不像话,我俩的脏话也更放得开了,我一边加快 节奏一边劲使打她软 股骂她:“臭婆娘、 货!”她的呻 开始带了哭腔:“嗯…我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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