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墙上的时钟,做了有三十分钟了,我 到有些疲惫。她也是如此,虽然 还是源源不断地流着,但集中在 道上的力量越来越弱,已经不能跟上呼 的节奏而一伸一缩了。
我专心致志地指导她,教她如何锻炼会 。⾼胜寒能 觉出来我现在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于是也专心地做深呼 ,集中心神、使出全力,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道。
刚开始时,她肯定 到快 了,可是我持续着机械的动作,不久后,她就吃不消了,开始 到苦痛。
我想她现在一定心烦意 吧!快 和苦痛掺杂在一起,这种滋味很难熬啊!
孕妇在男 面前暴露 器,隐秘的 户被男 肆意观看,触摸,此刻,孕妇的心情会是多么糟糕,可想而知。
这也是男 助产士迟迟得不到许可,被广泛反对的原因所在。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男 助产士随处可见,但像我这样风格的助产士毕竟是凤⽑麟角,也只有我这种风格才能令孕妇不那么辛苦,能有一时 愉地度过长达九个月的妊娠期吧!
“累了吧!好了,我们先休息一会。⼲的不错,我给你一些奖励吧!你一直在随我用心地锻炼。”我的话音刚落,她的⾝体便抖动一下,似乎明⽩我说的奖励是甚么。
⾼胜寒紧紧闭着眼睛,⽩皙的脸颊上浮起一团涩羞的 红,显得更加明 照人。
她的 房很丰満,圆鼓鼓的,像两个⾁球,在⾼耸的端顶上,粉⾊的 晕前上头,樱红的 头早就 立起来,微微摇动着。
我旋转了一下手指,把抵在会 上的拇指对准 蒂,用指尖轻柔地挲摩着, 在 道里的食指和中指开始徐徐律动,擦摩着她柔软紧凑、不断收缩的 ⾁。
⾼胜寒仰着头,不再像以前那样羞于在我面前发出 到快 的声音了,微启的樱 间断断续续地哼出満⾜的呻 和娇 ,两只摊开的长腿用力地紧绷着,不时蹬踏一下⽔面, 起一阵不小的⽔花。
手指跟随她的反应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地动着,我凝视着她陶醉的脸颊,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心动,既心疼她妊娠的辛苦又想温柔的呵护她。
⾼胜寒开始不规则地向上 , 道收缩得越发強烈了,紧紧 绕着我的手指。
我知道她快 ⾝了,加快了一下速度,我的手臂击打着⽔面,⽔花在 快地飞溅着。
⾼胜寒哼出 重的 息声,一截桃红的⾆尖在两排洁⽩的牙间时隐时现,看起来是那么  人。
随着一声 低的、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娇 声在浴室里悠长地响起,我慢慢地 出手指,让她静静地躺一会儿,体味⾼ 的余韵。
接下来是我们每天都要做的一项內容,也是她最喜 的一项锻炼。为了利于哺 ,使她的 头变得更大、更 拔,我都会花很长时间 她的 头。
她的 头和 蒂一样都属于那种娇小玲珑形的,也许是我天天 的原因,我 觉现在好像变大了很多。
我把她的一颗 头含在嘴里,用嘴 夹住,温柔地 ,不时伸出⾆头, 绕着 头,快速地 。
在  头的时候,我握住她又柔软又丰満的 峰,不令她 到疼痛那样用力地抓着, 着,在她的默许下,随我所想、任我所愿地尽情把玩着。
想想刚开始时,为了能把玩她的 房,我的种种藉口简直太可笑了。像甚么,必须给它活⾎、保持经络畅通啦!还有见她偷懒、不好好练习时,我故意摆出恶狠狠的表情,警告她再不好好练,我就要摸她的 房啦!有时在浴室里,我以⽔温太低、担心她 冒为理由,坚持要 她的 房,使她体温升⾼。
其实,⾼胜寒早就洞悉我的用心,反对一点也不坚决,恐怕早就意动,只是有些难为情罢了。
自从我和她建立起暧昧的关系后,我 觉她对我有时就像情侣,当我故做正经地要求摩按她的 房时,她涩羞地沉默不语,既不反对也不答应,见我死⽪赖脸地请求时,她憋不住地发出嗤嗤一笑,半推半就地如了我的意。
她丈夫很忙,⽩天 本 不出一点时间陪她,晚上,往往也回来很晚,我想,她可能是在妊娠这个特别需要男人陪伴的时期太寂寞了,把我当成这一段的精神寄托,填补她丈夫不在时的空虚。
我和⾼胜寒都比较享受这种假想的情侣的⽇子,都很谨慎地把握着分寸,唯恐一不小心,把这脆弱的暧昧打破。
在我和⾼胜寒建立起暧昧关系的那天,我没有忍住,在她肚⽪上自 了精。
从那天以后,我都咬紧牙关忍耐着⾁ 肿 裂的不适,不是我不想放出来,一是不想让⾼胜寒担心我会伤害她,二是做为大助产士,我竟然还要自 ,太丢人了。
⾼胜寒也注意到我自从那天起,就没有 过精, 下始终⾼⾼地隆起一团。
也许是我辛苦的忍耐打动了她,或者是在意我给她快乐,而我却在煎熬,她不想我忍得那么难受,便在几天前,在我把她扶出浴缸时, 着大肚子笨拙地跪在了地上,把手抚向了我的⾁ 。
今天也是如此, 着大肚子的⾼胜寒像个企鹅一样,笨拙地跪在我的脚下,修长的手指抓住我的短 ,慢慢地向下拉,把 起得昂首向天的⾁ 掏出来。
我居⾼临下地俯视着她,⾼胜寒有些害羞,马上把眼睛闭上, 红的脸扭在一旁,似乎我辣火的目光能灼痛她的脸颊。
一只皓⽩的手颤抖而又坚定地握住我的⾁ ,她的手柔软光滑,刚一握紧我的⾁ ,我便 觉一阵酥⿇从尾骨上腾起,就像三伏天吃块冰镇西瓜似的,说不出的舒 惬意。
⾼胜寒握着⾁ 部,缓缓地上下 动着。因为忍耐了很长时间,我的⾁ 一直处在充⾎状态,而且跪在地上为我服务的还是一名 着大肚子的美丽孕妇。
没 动几下,无比奋兴的我就有要 精的 觉了,马眼上渗出几滴透明的 体。
“ 它,好吗?”我用温柔的语气说着,⾼胜寒像前几天一样用沉默拒绝了我,仿佛是要我快点 出来似的,一只手快速 动⾁ ,另一只手抬起来,放在⻳头上,用柔软的指腹擦摩着敏 的⻳冠。
我给她快乐和她为我服务时,⾼胜寒都保持沉默,闭上眼睛,看来,她还没有克服羞 心啊!她的底线最多是用手帮我自 ,我不 有些灰心,口 都不肯, ⼊则更不可能了。
不过,我很快振作起来,心想,时间还长着呢,她既然肯用手帮我 出来,其他的一样可以,只是现在还没到契机,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 户好好品尝我⾁ 的滋味的。
我发出奋兴的哼声,一阵快要 精的尖锐快 直冲脑际,我一把抓住她握着⾁ 的手,带着她快速地 动着。
⾼胜寒一边任我抓着她的手上下 动,一边慢慢地站起来, 着大肚子冲向我。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拒绝给我口 ,却允许我把精 在她孕育宝宝的肚子上。
不过,她也很善解人意,知道我喜 在她的大肚子上 精,这也算是她拒绝为我口 的补偿吧!
我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一手用力地抓 房,一手把开始弹动的⾁ 抵在她的肚⽪上。
在大巨的奋兴下,我太用力了,⾼胜寒的眉头紧蹙,肯定是被我弄痛了,但她依然沉默着,似是不想令我扫兴,只是紧紧抿着嘴,忍耐着痛楚。
此时,我顾不上怜香惜⽟了,一边用力地抓着手里柔软的⾁球,一边发出好似野兽的嘶哑声,把一弹弹浊⽩的精 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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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葱⽩⽟指指的就是这个吧,我 叹着。在我眼前,宛如精工细琢的⽩蜡一般⽩得通透的手指,放在樱红的嘴 间,被一排细密的贝齿紧紧咬啮着,竭力控制着不让 到快 的声音漏出来,绯红的脸上,淡淡的眉梢皱起可 的一团。
我只是看着,便 到一阵神魂销 ,⾼胜寒那副舒服得不得了而又狼狈地掩饰的表情真是太 人了。
⾼胜寒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倚靠在客厅宽大的沙发 上,睡袍的下摆翻卷上去,露出⾚裸的下半⾝,她的双膝离得很远,两只修长的腿大被摆成M的形状。
被我找来上门就诊的张震医生,正挥舞着他像木工老匠一样骨节 大的手指,在⾼胜寒开始溢出 而濡 滑亮的⾁ 上,从外 到內 ,又是捏又是 ,往往复复地重复着 前戏 抚的动作,让⾼胜寒的心完全凌 起来,陷⼊快 与羞 错的境遇中。
张震肆无忌惮地盯着⾼胜寒由冷 转为蒙上一层羞 的 红、竭力忍耐着快 的脸,嘴角勾起一丝 笑,纵 过度而充⾎浑浊的眼睛 出戏谑的视线,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道:“还算正常,产道已经降下来了。”今天是妇产科医生上门检查的⽇子,出于对准备在居所里分娩的孕妇全安方面的考虑,定期的检查必不可少。
张震医生比我大十岁,是个颇有名气的中年医师,可以算是我的半师半友。
我曾在他的指导下学习了两年产妇护理,他的业务⽔平非常精湛,教导我尽心尽责,从来都是有问必答,只是犯有妇产科医生的通病…非常好⾊。
不过,他的好⾊只针对那些气质美女,姿⾊一般的孕妇,他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他在妇产界学术声望很⾼,在孕妇的外 形状和內部构造机能的相关关系等方面取得了不小的研究成果,以此获得了大量的金钱和荣誉。
可我知道,他做上述研究其实是为了満⾜恶趣,品定孕妇 器的等级和与之对应的 的本能。
经过他手的孕妇,无一例外都是难得一见的气质美女,也无一例外地被他搞得 仙 死,浑⾝酥软地从诊疗台下来,在诊疗台上留下一滩散发着浓郁体香的 。
在邀请他来之前,我特意请他⾼抬贵手,他 快地答应了。可当他看到⾼胜寒惊人的美貌和冷 如寒梅的气质时,便把我的请求当成了耳边风,眼里 出奋兴的光芒,把精力集中在他赞不绝口的⾼胜寒的 户上,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尽情逗挑着着⾼胜寒,以赏玩她 的反应和羞 的表情为乐。
⾼胜寒突然发出与她冷 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的声音,叫声沈闷悠长, 含着火一样的 情。可“啊啊。”声刚一出口便戛然而止了,只见她⾼⾼隆起的肚子突然向上一 ,膝盖抖颤着崩落,腿双再也保持不住M的形状,斜斜地滑落下去,腿双绷得紧紧的,脚趾用力地屈曲着,沿着 单向外延伸。
在窄小的 道口上,张震把三 手指并拢在一起,抵在上面,缓缓地向深处进⼊。
他的手指比普通人大上几圈,又 又长, 道口瞬间被撑得圆圆的,娇 的洞口薄膜被勒成细细的一条,我不由担心韧 不够,会被撑裂。
我有心想制止,可是这是触诊中的一种,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怒火中烧的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可怜的 道口被极大地扩充着,很快 进了一节指节,然后是第二节,我心疼地皱起眉头,看张震的手指全部进⼊到⾼胜寒的 道里。
似乎是触到子宮口了,张震停下了手,粉 的內 凌 地舒展着,他的手只剩下手面,像楔子一样无 隙地嵌在幽深狭小的 道里。
⾼胜寒的 口快速地起伏着,睡袍的V字形领口时上时下,不时露出一大截雪⽩的 ⾁,可见蔵在里面的 峰此时是怎样的波澜汹涌。
张震露在 道外面的手腕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可⾼胜寒却发出急促的 息声,咬在齿间的手指颤抖着,不时漏出断断续续的有如怨妇思舂的呻 声。
我知道是张震的手指在作怪,深陷在 道里的三 指头肯定在里面灵活地摆动着,极尽本事地刺 着敏 的子宮口。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过分, 暴地玩弄我心仪的女人,我顾不上多年的 情了,狠狠地瞪着他,处在暴怒的边缘。
似乎是觉擦到我摩拳擦掌的声音,他慢悠悠地转过头,对我的紧张很是不屑的,在脸上浮起一个嘲讽的冷笑,然后,缓缓地 出手指,把沾着大量 而汁⽔淋漓的手摊开让我看,仿佛在讥讽我,为了这样一个 的孕妇,值得和他翻脸吗?
我羞恼有加,在妇产界,与十年的 情相比,为了一个孕妇争风吃醋、互相争夺,哪怕是像⾼胜寒这样美得一塌糊涂的美女孕妇,会令圈內人士 笑,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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