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手再度探出,腼颜握了下去。“对了…摸进去呀!”
大汉叫道。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 觉灼得她浑⾝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 似的家伙,捣蛋地在⽟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 ,心烦意 ,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 息着叫。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体下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 着说。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 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 囊好像有点不同,于是含恨伸出⽟手,从 起的 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着 囊摸索着。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着,发现 囊的底部缚着一 细线,沿线而下,终于在股 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着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 ,围上皂布道。“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着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于⾊道。“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有 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 么?好呀,你就放一个 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 ,她也无法说不的。“那有这么容易呀。”
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蔵在⾝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 泪流満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婉清木然的躺在 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 命,只能逆来顺受。
“蔵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內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 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的 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満⾜他的兽 。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 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蔵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 本就没有⾐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 似的梳理着柔 的茸⽑。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 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 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 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 的⾁球 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似的⾝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 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开解布索时,強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花菊洞 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 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奋兴,振手把她的躯娇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 ,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腹小直薄 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腕说。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 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蔵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蔵在里边呀?”凌威 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瓣花似的⾁ 说。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齿差不多咬破了香 ,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 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 敏 的⾁ 时,竟然使她生出 丝丝的 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 ⽳给撑大了,什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満⾜,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 问道。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 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处私,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 ⽳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头摇道,却没有⼊侵婉清的 地。婉清情不自 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发髻 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 喜地说。婉清绝望地流着泪,什么牺牲也⽩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宮世家便自此而绝吗?“你还要再试吗?”
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 中间说。“你杀了我好了, 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 你的,你要是喜 ,随时可以走路的。”“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 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道。“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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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満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 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黑暗里,凌威 丝剥茧地扯下婉清⾝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 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 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躯娇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脫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 地把玩着粉雕⽟砌的⾁球,峰峦上柔 可 的⾁粒,更使他 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 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魂销指的念头,扶着柳 把躯娇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 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 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腾折的她泪 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 暗恨自己无 ,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 海,纵然不用 的功夫,情催手法也是⾼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満的⾁球,轻 慢 ,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 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 地呻 一声,⽟手劲使的抓着 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 。“是不是喜 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花菊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 拨。
“你这个没有人 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 泣着叫。“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
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忍残地闯进那原始洞⽳。“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是不是蔵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你不是人…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 ⽳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 拨着娇柔的⾁ ,接着把两 指头捏在一起, 暴地挤进了⾁ ,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 ,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子婊,看, ⽔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 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 呀?”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 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 ,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大肆手⾜之 ,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蔵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 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什么要还你!”婉清把⾚裸的⾝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你究竟蔵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我…我 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 的主意,说∶“悦子,着人用巴⾖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了。“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強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 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主人,你说有方法蔵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
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劲使,只是随便的 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 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什么妙法。”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強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 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前,把金锁片拉出来,⾁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情五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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