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堂嫂似乎 得也很起劲,她全⾝直颤, 在她 门里的那束稻草也颤得厉害。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当然不是愤怒,而是…而是…我不说,大家都知道。
我堂哥好像 觉到我不太对,推推我问道:“宝成,你怎么啦?是不是⾝体不舒服?”我吓了一大跳,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坏肚子了,不过不要紧。”
我回过头继续往里瞧,这时,我的 巴已经涨硬到极点了,胡建国得意得全⾝ 动,我看到他的一只脚从我堂嫂的腿大间伸出来。
用大拇指在我堂嫂⽑乎乎的那道 上游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 ⽑也 多的,不过比起我老婆差远了,然后,胡建国轻哼着自己 编造的小曲,我只听他唱道:“我要 死你这个小 妇,小 货…我 你的嘴, 你的 户和 眼儿…”
我堂哥说:“宝成,下去,我忍不住了!”我想,蒙面揍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听人说不往死里打顶多留拘十五天,再 点罚金。
往好处想,这小子 了人家老婆,说不定心虚不敢报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正当我和堂哥转⾝开始要下来时,只听⾕仓里的胡建国大喊一声:“老爹,你好了没有?我想 她了。”
老爹?村长?我们对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开天窗往里瞧。村长胡金贵出来了,他全⾝同样一丝挂不,带着一个全⾝同样⾚条条的长头发女人出来了。
并把她一把推给他儿子,道:“臭小子,老子在里头 她会儿你就 叫什么?来,给你,不过这个得让我玩玩了。”说完他一把拉过我堂嫂,揪住了她的 子。
胡建国对那新出来的背对着我的女人道:“转过去,跪下!”那女人乖乖地转过⾝来,我一看她的脸,天哪!眼前一黑,我差点就晕死过去。我堂哥更是叫出声来:“弟妹?”
他弟妹,就是我老婆,只见胡建国对着我老婆那向他⾼ 着的肥⽩的 股狠命“啪”的一掌,道:“这 股,绝了。”
村长胡金贵笑了起来说:“臭小子,你这可得好好谢谢我,没我这个当村长的爹,你上哪儿找这对活宝,这个…”说到这,他把我堂嫂转过⾝子对着胡建国,并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两个 子边 边接着说:“这个,技口天下一流,光吹就能把你 出精来,你那边那个,我不说你也知道, 眼无人能敌。”说完⽗子俩哈哈大笑起来。
就听我堂嫂说:“别这样,别这样,让你爷俩 了,还这样说人家。”胡建国道:“事实如此嘛,对不对?你说呢。”
说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 眼,又接着大笑了起来,我 到全⾝发冷,我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 。他妈的,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我 我老婆 眼的时候她全不当回事,原来早让下面这两个狗杂种 了不知多少回了,还博了个什么“无人能敌。”
下面的人还笑着,只听胡建国忽然停了下来,道:“爹,您没说全,我要补充,你那个的 ⽑还过得去,可腋窝⽑就没多少 了,哪比得过我这个, ⽑浓密无比,腋⽑更是天下无双啊!爹,我看您的腋⽑都没这子婊多,是不是?”
“去,臭小子,有这么比的吗?不过说得也是,你那个 货的⽑确实是多,我看咱别光顾着说话了, 她们吧!老规矩,三百 换一次人,谁先 了谁一边呆着去。”“好,你们俩谁数数?”胡建国问道。
“我来数。”我老婆报名了,这 货,我心里暗骂道。村长道:“我看她们两个一块数,热闹。”
“好主意。”胡建国道。我看见他从后面 进我老婆的⾝子里了,村长那边则看见他让我堂嫂仰躺在地上,劈开腿。
直到这时,他才一下子子套原先一直 在我堂嫂 门里的那束稻⾕,然后将自己的 具 了进去,他们说了声“开始”,就开始拱起⾝子来。
与此同时,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数起他们 的次数来,那副 的样子简直无法形容。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宝成,动手吧?”说来可能没人会信。
但是我这时的确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了,如果说下面挨 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马会下去揍那狗杂种一顿,但现在在下面挨 的不止是我堂嫂,还有一贯被我认为是贤 良⺟的老婆,下去揍他们一顿,这太便宜他们了,我对我堂哥说:“下去,再说。”
我们顺着树枝下来了,我堂哥从 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门,我忙一把抱住他把他拖到树后面,对他说:“哥,别急,听我慢慢说。”“还说什么说?里面被人 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
“我知道,不过你先听我说,你想他们一块 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们就这么冲进去揍他们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我是要宰了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开我。”
“这你就不对了,你想,你一宰了他们能有好下场吗?跑得掉,从此亡命天涯,整天提心吊胆的过⽇了,这还是好的,运气不好的话被逮着一 给毙了,划算吗?”“我不管,大不了,我给他们偿命。”我堂哥气呼呼的说。
我死命抱住他,接着说:“你冷静点,好好听我说。现在那两个 货心甘情愿的让人 ,她们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烂货。
你的命去赔她们?难道你的命这么不值钱?那两个狗杂种 了我们的老婆,我们还得给他们偿命?你有没有脑子?好好想想啊。”“再者说,原本我们以为里头只有胡建国那狗杂种一个,我们两个揍他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现在还多了个胡金贵,这杂种虽说上了年纪可不到五十岁啊,他们两个块头也都不小,你能保证我们就能打得过。”
“最最重要的是那两个 货,她们现在一边背着老公让人 ,一边还帮人数数,我问你,打起来你能肯定她们会帮你?
这世界上像潘金莲一样谋杀亲夫的事还少吗?万一她们站在那两个狗杂种那边顺便宰了我们做长久夫 ,我们不是亏大了吗?还有,你这样进去,万一真出了事,你舍得你那两个儿子吗?”
我这番话显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松下来,他问道:“不然,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把老婆让人 了算了?”“谁说算了,我们要报仇,但不是你这种莽牛式的报仇,而是要用脑子,即出这口鸟气又什么事也没有?”我说道。
“用脑子?怎么报仇?”我堂哥満头雾⽔地问。我有些 险地说:“我给你提个醒,别人可以 你老婆,难道你就不能 别人的老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不愧出外打过工,真有见识!”我堂哥恍然大悟地说:“怎么 ?”我听了不由地笑了出来:“怎么 ?用你的 巴 啊!”“唉!这当口你还开玩笑,有主意就快说吧。”
我略一沉 ,道:“老实说,在屋顶上我就已经想到个报仇的方法。报仇容易,但如果想做到报了仇又什么事也没有就比较难了。
再加上你这种莽牛 格我实在有些担心,因为一个环节没弄好,我们就可能被判死刑,強 在国中可是要判死刑的。”
“听我说,你现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复想明⽩,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何况我向你保证,最迟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么样?”
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听你这一次,我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呢?”我说:“我得找找看有没有进行计划的合适地方。”“我帮你找。”“行了。
你不知道我的计划,找什么找,回去吧!”“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诉我法子,不然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来。”说完,我堂哥气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了我视线外时,我转⾝又爬上了屋顶。说真的,这么做有些无 ,因为里头的主角有一个是我自己的老婆,不过,从我直到两天前才开始 自己老婆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这方面我是没多少见识的。
他们的花式我连作梦都没梦见过,我实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学会了以后还可以知道怎么用在别人的老婆⾝上,难道抓来強  一顿就算了不成。所以我更要看看,我仍趴在原先的地方往里瞧…两对狗男女已经换对了。
现在是村长 我老婆 眼,他儿子 我堂嫂了,两只⺟狗并排向我这个方向趴着,嘴里配合着面那对狗杂种的动作“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地数着,一副 的样子活像两只正拉雪撬的⺟狗。我仍像刚才那样咬住自己的下 来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看下去,只见村长忽然说:“暂停,暂停。”
我堂嫂笑着说:“村长,是不是 了? 了就认输吧。”“没有呢,他还没 呢!”我老婆居然为他作证。“好,老爹,看你年纪大,让你一回,准许‘ ’场休息。”胡建国道。
村长骂道:“臭小子,老子还要你让?我是想换个姿式更好地 她们,来,我们换个面对面的姿式。”“面对面的姿式?”胡建国道:“跟你那子婊还是我?”“跟你,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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