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 脯上传来揪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动扭着圆浑的大⽩ 股像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 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 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脫掉上⾐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
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的左 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 出 来!让你变成一条 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 息着,对黎子午的 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 头“吱”的一声又被 了回去, ⾁重新膨 开来。
柳媚好像 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 脯发 ,好像随时会 破,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
柳媚嘴 颤抖着艰难地抬起眼⽪,只见一丝细的像发丝的⾎迹出现在玻璃罩上。青紫的 尖顿时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 口上強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
接着拴在背后的⽪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下扒开玻璃罩,満把抓住她软塌塌的 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 亮晶晶的钢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柳媚紫红的 头用力 着。
一边 一边气哼哼地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 力拉的长长的 头被他 弄的慢慢地硬 了起来。
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长了两倍的 头寻找 眼。娇 的 头上几乎看不出 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
他捏住柳媚变形的 头朝她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柳媚的心跳猛地速加了, 头是女人最敏 的器官,针刺 头是特务们磨折女人最喜 用的刑法。
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 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头摇。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子婊,你硬,我让你硬!”
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 脯上传来, 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 经躏蹂的 头。柳媚“嗯…”地闷哼着,浑⾝肌⾁紧绷。
她能清晰地 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 头,向 房的深处扎进去。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迅速传遍全⾝的阵阵痛 。
她现在明⽩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 的磨折而招供。女人的 头是如此娇 、敏 ,只要用手 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 冰冷的钢针生生地 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
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 传遍全⾝。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体的双重躏蹂下还可以 的住,但她必须要 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 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小半个 房后终于停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 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 ,一边 还在一边来回旋转动搅。“呜…”柳媚呻 着,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 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 又长的钢针上沾満了鲜红的⾎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 过来了,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 头后并没有罢手。
他抓起吊在 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 房重新塞了进去。⽪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
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強烈了百倍。当受创的 头再次被 进罩口的时候,鲜⾎像开了闸的⽔龙头一样冲了出来。
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端顶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 尖、 晕和整个 房上一阵阵传来,像一盆烈火在整个 房里面烈猛地燃烧起来。
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 头的青紫的 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 ,直到滴出了⾎,其实她內心越来越恐惧,因为 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 。
脯上的刺痛 在向下扩散,直达腹小,再顺着 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木了的 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往复开始扩张、收缩,就像里面夹着一 热乎乎的⾁ 。
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 到羞 ,她竭力想让⾝体平静下来,但⾝体好像 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速的震颤起来。
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 ⼲的 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 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 钻进去。
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 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都抬不起来了,下⾝又重新舂⽔滥泛。
她对外界的一切刺 似乎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満了红⽩两⾊污渍的玻璃罩被从 房上摘了下来。
柳媚原本樱桃般鲜 的 头已经被 的又扁又长,紫 充⾎,好像 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柳媚⾚裸裸的⾝子软沓沓地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 受摧残的 脯。
右 显得格外丰満,⽩ 的 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端顶雪⽩的 ⾁明显的肿红了起来,柔 的 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 死,⾝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 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她陷⼊了一种 离的状态,她上半⾝在着火而下半⾝却在发⽔。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体了。
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理生和心理的双重磨折实在让人绝望的要发疯。
黎子午也 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这么顽強,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
他瞥见柳媚 下拉出的粘丝,顿时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边,伸手到柳媚 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 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 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福来啦?”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奋兴起来,面对这么个全⾝一丝挂不的大美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 试起来。
黎子午见状,顺⽔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
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媚⾚条条的⾝体软的像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 ⾼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分开捆在四条凳腿上。
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 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木凳上捆绑着的⾚条条的女人朝天翻开肿红不堪的⾁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萧红在恍惚中觉得时间好像停滞了,周围那些不堪⼊耳的 声似乎已经渐渐远去,只是下⾝总是 得酸痛难忍。她脑海里翻来覆去仍都是雪⽩的女人⾝体在 壮的男人⾝下挣扎、呻 。
而那些女人全都长着同一张媚柔而又木然的脸。她竭力想把那张脸从意识中赶走,因为那是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一张脸。她无法想象,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师生相认,自己的心脏是否受得了。
况且现在师生二人都是⾚⾝裸体、绳捆索绑,浑⾝龌龊。此情此景之下,如果不得不与她曾经敬仰的秦教官四目相对,不知将是一个多么残酷的场面!
可无论她怎么拼命躲闪,那张俏脸却顽強的反复出现,伴随着狂暴的 笑和撕心裂肺的呻 ,还有就是铺天盖地无边无垠的消毒药⽔味道,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按着她跪在了地上。膝盖钻心的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中。
她发现自己跪在清洗室⽔淋淋的地上,四周仍是那无处不在的消毒药⽔味道。周围站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宪兵,他们正在打开她手上的手铐。她脑子有点发木。还没弄明⽩怎么回事,那群鬼子已经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不知从哪里拣回来已经团成一团的旗袍,给她光着⾝子胡 地套上,重新给她铐上手铐,拉着她急急地出了门。“藤井来了?”她仍然浑浑噩噩的脑际忽然闪过这个念头,心脏一下“砰砰”急跳了起来。
“要不要马上招供?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分钟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可剑雄怎么办?他转移了吗?全安了吗?”
萧红的心在纠结中不知所措。可她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藤井的影子。她有点懵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迈步,腿大 疼得钻心。
腿软得直打颤,两条腿大上还粘糊糊的,好像涂満了胶⽔,虽然明明刚刚从清洗室出来,他们显然已经给她清洗过了,但下⾝还不断地有黏滑温热的 体向外流淌。
她脑子里还懵懵懂懂的,只记得自己被⽇本人轮暴了,但从午饭过后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有多少⽇本人蹋糟了她,她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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