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霞正训的渐⼊佳境,可底下被大 巴磨破的 ⾁传来的阵痛让她讲不下去,嘴角丝丝的 着凉气。
子扬脑子飞快的转着:外婆看来是誓死不从了,用強的话狠不下心来,看来只能接着骗了,怎样才能把 巴再捅进去呢?一会功夫,子扬计上心来。
“外婆,我刚才是昏了头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事了,我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啊,外婆,我对不起你啊。”说着号啕大哭起来。
宝贝外孙一哭翠霞心就软了,“算了,放心,外婆谁也不说,你改了就还是外婆的乖孙子。唉哟哟…” 道內侧两边 璧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原来刚才被子扬 的磨破了不少外⽪,痛的翠霞丝丝的 着凉气。
“外婆,我妈这有抹膏,新加坡出的,对⽪肤破损效果特别好。”一会药拿来了,“外婆,你趴着沙发上涂药吧,正躺着我不好意思去涂。”
一瞬间子扬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脸还在合适的时机恰当的红了一下。翠霞仿佛一下把外孙的禽兽行为忘了个⼲净,是啊,长辈哪会记小辈的仇啊。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刚才  外婆的时候怎么好意思?”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妥,一张老脸变的通红,怎么能跟外孙说这些疯话呢。
可能是久违的 刺 加上年事已⾼,一听到 字,在瞬间把外孙当成了早已过世的丈夫了,子扬听着外婆说‘刚才  外婆’ 巴仿佛又长了三寸,他赶紧用腿紧紧夹住。
脸上却表现着一副茫然的表情,“外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什么好意思坏意思啊?”翠霞心里暗念了一遍阿弥陀佛,幸好他没听清,不然她这张老脸往哪放。
“快给我涂药吧,你说你这孩子,斯斯文文的怎么长了个这么大个 巴,我那可怜的外孙媳妇哦。”这一刻,翠霞眼前仿佛出现了⾝材娇小的慧娟在外孙⾝下无力承受的样子。“外婆,腿再打开点,我不好涂药。”
翠霞红着脸把腿又张开了一点,此时的客厅舂光无限,如果有人恰好看到这一幕眼睛都会掉下来。⽩发苍苍的外婆腿双下流的分的很开,一对肥 分左右沉甸甸的挂着。
撅的⾼⾼的大⽩ 股正对着外孙的脸,“外婆,你保持一下这势姿,我先用棉签擦一下再涂药,省得 染了。”“你弄吧,外婆⾝体好着呢。”子扬拿着棉签心不在焉的假装清洁创口,眼睛却冒着火光盯着外婆的 眼。
只见左右两边沉甸甸的大⽩ 股中间拱卫着暗红⾊的 门,四周稀疏的点缀着七八 ⽩⾊的 ⽑,线条混 的皱褶一圈一圈的让人有随着圆圈去未知的內部一探究意的冲动。
眼下面是刚刚遭受重创的老 ,从向外翻开的两片 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些 ⽪被 飞了,露出鲜红的 ⾁,还有一些⾎迹在上面。子扬看的仿佛浑⾝都要烧起来。
拿出BB药在 ⾝上涂抹均匀,接着假装帮外婆认真的涂着药,其实涂的全部是BB油,手还装作无意的不时碰到外婆红红的 核。翠霞趴在那里,涂药时还舒服 觉很清凉。
但 心的外孙手指头老是不小心碰到女人那致命的 核,那里是女人的命门啊!即使如翠霞般如此⾼龄,还是碰一下⾝子就抖一下,接连碰了五六下,翠霞心里苦不堪言, 股抖个不停。
子扬明知是自己故意整外婆的,心里却安 自己:“外婆,你这磨盘般的大肥 股这般摇来摇去,哪个男人能受的了,须怪不得孙子我了。”
此时如果 ⼊易如反掌,外婆看不到后面的状况,腿双分的很开,两片 向两边翻让出了中间的红⾊道路。子扬说时迟,那时快。 着驴一般的 巴叽咕一声,顺着BB油的润滑再次来了个一 到底。
翠霞正撅着 股想着晚上做点啥好吃的给外孙以消除他的尴尬,还要告诉他只要他改了自己还是一样的疼他。‘天哪!’翠霞发出一声悲鸣,疼的双手捶着沙发,瞬间万念俱灰,看来这孩子已经从人变成了兽,她也不反抗了(笔者云:估计反抗也没用),死了一般的趴在沙发上任由外孙 着,子扬两手各抓住外婆的一只肥 , 巴一下一下的往前顶着。
外婆老 里的温热, 璧內⾁的擦摩让他越 越起劲,客厅不断的发出趴趴趴趴的声音,外婆的大⽩ 股被撞的通红。翠霞渐渐顶不住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嘴里的话里面清晰时而含糊的不知所云‘杀千刀的,老 要裂了。
唉哟哟,李建国,娘老当初不把女儿嫁给你就好了,你生的好儿子在 我了,你从土里出来看看。你 死我算了,我反正也不想活了,痛死了,妈妈呀,快子套去啊。’子扬对着外婆的大 股狠砸了半个小时,看外婆已是软成了一滩泥,呻 声渐渐微弱下来,不敢再施手段同,想着赶紧 出来了事。要保存⾰命力量,以利再战。看到外婆⽩⽩的⾁脚正顶着自己的膝盖,心中一喜,计上心来。
子扬 出 淋淋的 巴将浑⾝无力的外婆抱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扔在了 上,下一刻,外婆的两只⾁乎乎的在⽩脚已被外孙当成宝贝一般的闻着 着。
十个脚跳头被轮流放进嘴里 了一遍。心里赞道:“外婆这老脚真是一宝,1米7的个子脚却只有35码,⾁乎乎⽩⽩净净的,连脚板都没有一点老⽪。”
闻着外婆脚上淡淡的异味,子扬的 再次⾼涨。趁着 巴上遍布的 ⽔,子扬抓着外婆的两只⽩脚,上下起伏的用这老脚 起了 巴。
外婆⾁乎乎的脚擦摩着遍布 ⽔的 巴,那美妙的滋味不弱于刚才的狠 ,子扬舒服的哼哼叽叽。快 一阵阵袭来,子扬赶紧停止了擦摩,要 到 里才是此次任务的最终目标。
子扬趴在浑⾝散架的外婆⾝上,处在 精边缘的子扬如同野兽般把 巴奇快无比的重新 ⼊了外婆的老 ,看着外婆敞开的双臂下稀疏的黑⽑,子扬整个脸一下埋进去,在兽 的趋势下。
此时外婆因不停出汗散发出的腋臭却成了一种 的催化剂,子扬闻着那浓郁的腋味,啃咬着黑⽑, 巴不管不顾得向外婆的老 狠命砸着,又 了五十来下,子杨一把住含外婆的嘴 ,:“好外婆,孙子 给你了。”
⾝子接连抖动着,翠霞的沧桑 道将外孙的一股股浓精 的一滴不剩…***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张翠霞被闹钟叫醒,该起来做饭了,医院里的亲家⺟和女儿还等着子扬送饭呢。一想到子扬,她觉得心里怪怪的,说起来应该恨他的,连自己的亲外婆都 了。
那么 还那么长的个 巴就死命往自己 道狠捅。可这毕竟是自小抱着长大搂着觉睡的亲外孙,要恨却也恨不起来。
而且挨 的时候痛是很痛,可那刺 也是前所未有的,⻳头一次次地顶到子扬外公一生从未到达的远方,让她浑⾝震颤,她活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长个 巴。
想到这儿她有点骄傲!这是我外孙的 巴!转瞬间,她又为这骄傲 觉得可 !外孙 外婆,这种事别说见,就是电视报纸历史书说也是闻所未闻,想不到竟被自己碰到了。
这是她张翠霞的幸运还是不幸呢?很快饭做好了,翠霞炒了个小⽩菜、一个芹菜⾁丝、一个红烧排骨,外加一个给女儿煲的⻩⾖猪脚汤!
她拿出两个饭盒将亲家⺟和女儿的饭装好,然后自己盛了一碗饭慢慢地吃起来,她是故意不叫子扬吃饭的,他下午对自己那样,再主动热脸贴过去,岂不是长辈尊严全无?以后他还怎么瞧得上她这外婆!
子扬 完后浑⾝畅快,草草帮外婆擦完 部的污物后,说了声对不起就跑回了自己房间将门锁好,人倒在 上后一分钟不到就睡着了,谋划了一天还 了两次确实也是⾝心俱疲!快六点的时候,由于体力消耗过大, 睡的子扬被肚子叫醒了。
属狗的鼻子一闻,太 了!有红烧排骨的香味传来。他一个鲤鱼打 从 上跳了起来,来到客厅一看,外婆头也没抬在自顾自地吃饭,子扬拿出表演功夫,低头 着手对外婆说:“外婆我是不人,我对不起你,慧娟一走就是几个月,你说我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夜夜独守空房如何受了了,而且而且…”
张翠霞气得停下筷子说:“说,有什么话一次说完!枉我从小疼你 你,你竟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快说,说完后你不是我外孙,我也不是你外婆,我以后病了死了也不要你管!”说着滴下了几滴清泪。
子扬跪在地上说:“外婆,你别这样!其实我喜 你很多年了,我从十几岁起看到你的 部和 股都会冲动,还经常在房间想着你的样子打机飞!”
张翠霞听得老脸通红,抄起筷子“啪”的一声打在子扬头上:“流氓东西!外婆这么老了会让你冲动,你是老婆不在⾝边想发 一下而已吧?”嘴上这么说着。
心里却很受用,原来自己这么老了还被外孙这么 恋。子扬抱着外婆的腿说:“外婆,这你就错了,女人老有老的魅力,我就是喜 这种 透的美,就像秋天的花朵一样。
既将凋谢时也是最美的时候,老女人额头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有许多丰富的故事,做 时那苍桑的呻 是那么的魂销!”张翠霞本是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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