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没有喊醒我让我回房。我能确定现在我头靠着的是柔绵的枕头上,也能确定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本来是惺忪的睡眼夹着困倦的睡意,在搞清楚了当前的状况后,顿时全无,甚至比吃了奋兴剂还精神。
⾝上似有什么东西盖着,能 受到一点 力。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件薄被子。我注意到它只盖在我一个人⾝上。
而妈妈⾝上盖着的依然是晚上那 空调被。妈妈正背对着我屈着腿睡着,由于空调被的窄小,玫瑰金⾊的睡⾐有一半在被子外面。
皎洁月光的洒在妈妈⾝上,比起明亮的⽇光灯来说,更添一分媚妩与神秘。“妈,妈?”我轻声地呼唤着,手隔着丝质睡袍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妈妈没有回应我,应该是睡得很沉。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睡着的妈妈,鼻子不断 ⼊妈妈淡淡的发香和体香。
茎的海绵体迅速充⾎,顶的比晨 时还要硬坚。如同看到了世间的绝世美味一般,口腔中不断分泌着唾 ,使得我一直 咽着口⽔。我小心翼翼地把⾝上的被子拿开,尽量保持过程中不发出声响,以便不惊醒妈妈。
“妈?”为以防万一,我这次抬起头更贴近了一点,再次轻声唤道。依然没有回应。我轻舒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我用右手小臂撑在 上,将上半⾝撑了起来,我伸长脖子,头向妈妈⾝体正面探去。
借着温和的月光,妈妈精致的脸庞宛如银盘一般⽩里透光、细腻无暇。妈妈一只手弯曲着放在头下面,头枕靠在手腕与前臂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耸的 部下面,好像在托着 一般。
稍显宽大的Y字领口在这样的势姿下有一点敞开,⽩花花的大片 ⾁挤靠在一起,形成  人的弧线与深深的 沟。
均匀的呼 使得妈妈 満的 脯规律地上下起伏着,令人想⼊非非,看着就想要把睡袍给扒开,用双手大力地 这对美 。
我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伸进妈妈的空调被里面,过程中眼睛一直谨慎地注视着妈妈的脸庞,心里 到既紧张又刺 ,生怕妈妈随时醒过来,那可就大事不妙。
尽管我深深地清楚是因为妈妈不想吵醒因为疲劳而睡着的我才让我睡在这里的,也很明⽩是怕我着凉而温馨地单独给我盖了个被子。
但我想要触碰妈妈美妙绝伦的⾝体这件事,这份悸动与 望,是不可能因为纯粹的⺟ 而有所削弱的。相反,它反而被更多地刺 到了,那份冲动已不可退却。
我想我现在是理 的,否则我可能直接就 在妈妈⾝上了,但我想我也是非理 的,否则我的內心深处的野兽之魂就不会觉醒。理 也好,非理 也罢。
管不得那么多了,我只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今晚像平常的每个夜晚一样。
有着数不清的男男女女们正在 上或是哪里进行着 烈地充斥着 靡之声的⾁搏运动,更会有如宇宙繁星数量之多的精子在猖狂又奋兴地抢夺并霸占属于自己的卵子而形成新的生命。
而这个夜晚对我而言,将是我第一次在妈妈⾝上展露着我的 。我暗自发誓,终将有那么一晚,我和妈妈也会像其他男女一样在皎洁美丽的月光下,结下属于我们二人 忌之 的结晶。
我将手伸进被子后,轻缓地放在妈妈背上的睡袍上,这样放着半分钟后,我尝试短距离地上下缓慢地在妈妈的睡袍上来回轻抚。
手掌心能 到丝质睡袍的丝滑 ,仿如我直接触摸在妈妈光滑的后背上一般,只是缺了那份温热的 觉。我不敢拿开妈妈⾝上的被子,生怕惊动醒了,即使这动作那么轻微。来回轻抚了十多次以后,我不満⾜于就这样简单地摸抚,我想要更多。
我 了 口⽔,再次观察了下妈妈,确认依旧睡得很 。我便决定手慢慢向下移动,掌心轻轻地触碰着睡袍,一直来到妈妈 背部。
我再将手向左侧慢慢摸过去,手掌环绕过妈妈纤细柔软的 肢,悬浮在离 肢不到五公分的地方。
我自然弯曲着的手掌,一厘一毫缓慢地接近妈妈的 肢,当触碰到丝质睡袍的时候,心跳速加地一点点将手掌覆盖上去。
唔,这是怎样的一种手 ,难以形容,正好和手掌契合的弧度与接触大小,有一点柔软的触 ,但更強烈的 受是富有弹 ,并且随着呼 ,细 也跟着起伏,尽管幅度大概只有 部起伏的一半。
但是如果都是手摸上去的话,在 肢上 受到的起伏会更加明显,因为 部肌⾁更加结实有力又包含弹 ,因而手掌能切实 到来自 部的力量将其顶起。
我将⾝子向妈妈这边慢慢挪动,几乎下⾝就要顶在妈妈翘 的 股上,但我还是没敢直接就顶上去,只是靠近到稍稍触碰到睡袍的位置,这样一样。
由于两个人的距离离得更近了些,我的手可以移动的范围增大了不少。放在 肢上的手大约待了三五分钟,一边 受着美妙的触 ,一边观察着妈妈呼 的深浅。
待到呼 变得轻缓又均匀的时候,我轻长地舒了一口气,按捺住急促的心跳和手不自主地抖动,开始了下一步。
用着如蜗牛爬行的速度,盖在 肢上的手掌保持着现有的手势缓慢沿着妈妈的侧⾝向上探去,由于丝质的顺滑,⾝侧上睡袍的褶皱被我的食指一个一个地翻越过去。
这件睡袍毕竟是一件夏季睡袍,所以其实真的 薄。大约过了对我来说非常漫长的十几二十秒钟,我的食指能明细 受到触碰到了柔软又有微微隆起的部位。没错,是妈妈 拔的酥 ,可是。
当我手移动到这里的时候,还碰到了一个突兀的突起。我估摸了一下,那应该是 罩的边缘,等一下,我记得妈妈上 的时候明明没有穿 罩的,两个凸点怎么都不可能是假的。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的食指沿着酥 下沿的边缘一碰一动地触摸过去,确认是真的穿上了 罩。估计是妈妈在我睡着后决定就让我睡这里时而自己穿上的吧,怕也是有在提防我。
穿了 罩就穿了 罩吧,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毕竟穿着 罩也不很影响妈妈 脯柔软的触 。
我重重地咽了口口⽔,手轻缓地沿着圆浑 脯的下边缘一点一点试探 地攀上去,我想就是让我去攀珠穆朗玛峰也不见得比这更让人⾎脉偾张。
从近乎于与躯⼲垂直的弧线经过五公分后,快速地转变为平滑的似球形的弧线。当缓慢试探着触摸到这弧线的顶点时,我的手臂几乎都要伸直了才能摸到。
我明⽩,这是妈妈美 凸点的部位,也是最 拔的部位。我再次 了口唾沫,手掌无论如何都止不住轻微颤抖着地小心翼翼轻缓地贴落在妈妈的整个酥 上。喔!这难以言喻,美妙绝伦的触 !
据这略显凹凸不平的接触表面,大概能知道妈妈是穿着带着复杂花纹的 罩。我的几个手指隔着 罩和睡袍在妈妈的豪 上逐渐张开,试图覆盖住整个 房,不过 本覆盖不完,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 房区域是我的手掌和手指所触及不到的,即使我没有用一丝力气。
但我能 到被我五个手指所覆盖的 房部分有一些凹进去,这大概就是妈妈美 柔软程度最好的体现了,指尖稍稍用力,那凹槽便再加深一点。
同时我又能 受到 房似是在抵抗我一般一直给我向外的推力,这就是妈妈 房所拥有的弹 。我保持这个势姿再次看了一眼妈妈,妈妈的眼睛依旧闭着。
长长的睫⽑没有一丝动静。我咽了口口⽔,平复了一下呼 ,进行着下一步。我用那种不容易被察觉也不会轻易惊动妈妈又能实在 受到按 的力度用在手掌上,微微将妈妈 拔圆润的美 摁进去了一点点。我这样停着。
受着更为紧实的触 与十⾜的弹 ,手掌随着妈妈的呼 而造成的酥 的起伏而 受到那 ⾁传来的 力的变化。
保持了一分钟,确认妈妈不会醒之后,我轻柔舒缓地范围窄小地 动妈妈的 子。我能清晰地 知到柔 的 ⾁随着我的掌心一起同步移动着。
这是我第一次 到妈妈的 ,这种 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想不到我接触过的东西里有什么能如同这样的触 ,一样也没有,无法打比方。
我想这也是有人说女人 房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的原因吧。我闭上眼睛,⾝心完全投⼊地 受着轻 妈妈 子带来的快 和満⾜ ,以至于不自觉间竟大了些力度和速度,幅度也变大了些,完全丢失了理智。
我很快受到了失去理智的惩罚,就在我忘我地 动妈妈美 的时候,妈妈⾝体忽然动了!吓得我慌张地立马把手从被子里 出来,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我没有时间去把我自己的被子盖好了。
也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急促的呼 。妈妈好像醒了,我默默祈祷着刚才的一切她都没有发现。
我不敢睁开眼睛,只能通过耳朵去听和 上的动静反馈来大概估计妈妈醒了之后做了些什么。
“嗯…”妈妈 糊地轻哼了一声,传来零星窸窣的声响。我把眼睛眯成一条 ,窥视着妈妈的动静。妈妈没有转⾝,甚至就没有怎么动。
过了十秒还是没有动静后,我便把眼睛完全睁开,注视着妈妈。持续了两分钟,我觉得妈妈应该还是睡着的,刚才突然动应该是个偶然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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